“不管如何……我们如今见到了他的过去。”宁奕长叹一声,摇头道:“对清客先生,我深感抱歉。能在这里生活,见证他的成长,也算是……一种救赎吧?”

救赎?

徐清焰怔了怔。

是啊。

哥哥牺牲了性命,保全了自己,救下了宁奕。

就像是一个圆,他作为燃烧的终末,点燃了新的开始。

“留在这里,目前来看,也没什么不好。”徐清焰低眉笑了笑,握着半片骨笛叶子,道:“宁奕……还是要谢谢你。”

五年未见。

当年长陵的决裂,摘星楼的缝隙,不欢而散……在勐山的风中,似乎都化为了飘散的过往,不必再提。

这里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

而五年前的往事如烟,此刻也化作了一场梦。

两个人走在山路上。

徐清焰把五年来的布道,传教,救赎,一一说给宁奕听。

狭长的山路,倒映出两个人长长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