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多么自私的一个人啊。

……

……

地下密室里,安静了很久。

蒙着面的青衣女子,看不太出神情,鬓角的两缕青丝飘摇,她站在出口处的微光中,听完了公孙越漫长的坦白。

从五年前,到如今。

从深渊里爬出来的丑陋家伙,重新跌回了深渊。

这个家伙的语气倒没有多少忏悔,在“说”到往事的时候,甚至忘却了痛苦,一字一句麻木的把秘密抖出来,反而像是一种解脱。

而奇怪的是。

本来对公孙越十分厌恶的张君令,在听完了这段“坦白”之后,心中竟然没有鄙夷,没有憎恶,这种感觉也不是麻木。

是平静。

无数思绪拧在了一起。

“我很……痛苦。”

“这世上有我无法承受的东西,对顾谦的‘辜负’,就是其中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