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的神情很快就恢复了镇静。

宁奕的目光望向她的一条手臂,刚刚在屏风后面,素华宫娘娘自己给自己施针,一针一针都扎在手臂之中,按理来说,银针驱寒,把湿气逼出体内,只留寸余,但是娘娘如今合上衣袍,手臂上完整如初,不见丝毫褶皱高低起伏。

银针已经尽数没于体内。

“素华宫内没有一人,是因为娘娘信不过任何一人,煮茶,施针,都是如此。”

出身南疆的女人,望着宁奕,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不得不说,黑纱遮面之后,只看露出来的部分,这是一双极其灵动的眉眼,眼眸里蕴着灵气,天生带着三分湿润,令人心生怜惜。

这是一种默认。

宁奕看着眼前的女人,他的道心没有丝毫动摇。

宁奕平静问道:“娘娘信得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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