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裴灵素求药之后,又是火速离开天都……那个时候,他的道心都在动摇。

他无法面对徐清焰。

而如今他再次来到天都。

不仅仅是为了给徐姑娘一个解释,也是为了正视自己的道心。

宁奕沉默地饮下一盏酒,入喉苦涩,如刀子一般。

在蜀山夜宴,一人能豪饮几坛酒,直接喝趴瞎子和温韬的宁奕,如今只不过喝了两三小盏,便有些恍惚起来。

他声音也变得飘忽。

“对……对不起。”

裴丫头在风雪原苦等了自己三年。

清焰又何尝不是?

天都的东厢,来往的书信,这些付出,这些痴心……他怎会看不见?

可是,又该如何回应?

他又能如何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