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奕认真说道:“我只知道不能跟丢前辈,否则我没得吃,而且很容易被别人吃掉。机会只有一次,我不想错过,至于可为和不可为的事情......我没有想过,在我的世界里,只有做到和做不到。”

在西岭的庙里生活了十年,宁奕的年龄太小,去替别人做工,往往都是忙活一天,颗粒无收,清白城太乱,到了后面,没有人愿意招宁奕这样无父无母的孩童。

宁奕只能去偷。

如果偷得到东西,就有的吃。

如果偷不到,那么就只能饿肚子。

少年的认知其实很简单。

说出这番话之后,宁奕有些紧张的看着徐藏,男人的脸上阴晴不定,剑眉挑起,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徐藏背后的细雪开始震颤。

他想到了一些不够果断的过往,想到了周游与自己分别时候说的一些话。

徐藏最后看着宁奕,伸出一只手,悬在少年的头顶。

然后轻轻落下,揉了揉。

“你......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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