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顾谦......执法司那个姓公孙的,官职虽小,只是一个持令使者,但是背景深厚,恐怕能牵扯到天都皇城里哪位皇亲国戚,你在他身边做事,一定要小心谨慎。”徐瑾揉了揉眉心,认真说道:“等这件案子结了,一起喝酒去。”

“好,一定。”

顾谦笑了笑,他拍了拍徐瑾肩头,推门而入。

屋子内,有风吹过,漫天的纸张,案卷,抛飞,桌案上杂乱无章,泼洒的墨水,掀翻的书卷。

沈灵已经好几个晚上没睡。

他站在窗口,背对顾谦,神情郁郁。

“徐瑾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沈灵双手扶着栏杆,沙哑说道:“等案子办妥了,你们俩都会升官,先当个地方的持令使者,别嫌官小,东西两境随便挑,再过几年,去个安逸地方当少司首了,天都直派的,路已经找好了,成家之前,先帮你们立业。”

顾谦笑了笑,道:“徐瑾知道的东西少,他有这些忧虑,是应该的。”

“徐瑾这人性子憨,直。”沈灵低垂眉眼,摇了摇头:“这件案子背后的关系太多太密,不告诉他,反而更好。”

“二殿下要查姓裴的丫头,怀疑青山府邸疑案的阵法大师,就是姓宁的妹妹。”沈灵揉了揉面颊,喃喃道:“给宁奕和裴烦监察身份的案底被挖出来重新研究,大司首将这份案底放在我的手里,我发现了很多疑点......不仅仅是那个姓裴的。”

顾谦站在沈灵面前,一同眺望远方的窗台。

“公孙越的案卷,被我复刻出来了......案卷里面的东西,你肯定想象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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