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惋惜。

那两匹烈马,她们带不走。

怀抱黑布铁盒的女子,站在三人身前,前前后后说话做事,显然此人就是其中的“领袖”,修行者的江湖泛泛而谈,但是世俗江湖险恶,宁奕在西岭领教过一二......以这一行四人的实力,的确要请镖局出手,才能保住自己平安。

很大可能,她们就是一介女流......就算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身上怀揣着一些手段,顶了天,就是不入流的三脚猫功夫。

这等人物,如何能驾驭这等烈马?

宁奕淡然道:“这两匹良驹的先前主人,恐怕死在了阳平城外,四位姑娘若是不在乎银两......我出一个更高的‘价钱’。”

那斗篷女子,眯起双眼,看着在马厩内栏,不断以头颅蹭着那位“宁姓持伞小厮”的红鬃马,就算是使者大人......这匹黑背红鬃马,也没有如此亲昵。

这才多短的功夫?

这位宁先生,身上带着一柄油纸伞......眼光毒辣,他说的一点没错,这两匹上好的良驹,自己一行人根本带不走,就是一个累赘,只能寄放在阳平城,等待日后再来取回。

可若是出了意外......命都没了,哪里还有取回的时候?

她眯起双眼道:“我不需要银两,金叶,银票。”

宁奕微笑道:“与这些都无关。”

他望向裴烦,柳十一,看到这两位都对自己点了点头。

宁奕温和道:“你要去哪里。”

身后那三位女子看着宁奕,觉得这个陌生人古怪而又危险,还是远离为妙,已经有人在拉扯斗篷女子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