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我们是请不过来他了么?

我们这些人的面子,便都换不来他这样一个僧的面子?

还是说,他现在亦还是要站在他的主持尊者身边不成?

看不清楚形势的上师,就算是戒律院长老也怕是要吃点亏呀!”

仓贝宗本大言灼灼,听到了他的话,其余人都无有言语,但是他们也都觉得仑贝宗本说的是对的,他们也无能想到,主持圆寂的日子都快要到了,还有人跟着那主持,真真愚蠢!都到了这个时候,那主持僧又有什么方式可以规避自己的圆寂呢?

几位土司贵族在喝完了酥油茶之后,亦随着仓贝宗本附和了起来,止在这个时候,他们言语之中,便多了许多机关算计,应到了这个时候,也该是大家商议怎么跑马圈地的时候了,涉及到了金银的事情,菩萨呀,可不能掉以轻心呐!

就在这边底下热火朝天的研究怎么瓜分庙子的时候。

主持尊者的碉房之中,明知长老便感觉自己浑身寒冷,他不可相信的看着不远处那天上的厉诡,压根无有想象在庙子里面,还会有如此的厉诡存在?

这厉诡便是放出去,不说是土司官寨,便是一个宗,上下都无可能有一个活人,便是这样的一尊厉诡,现在便被关在了主持尊者身后的房间之中,主持尊者身后的房间之中,有一扇“门”,在这“门”之后,便是好几只可怕的厉诡,可是这件事情,从来无有人知道。

他甚至怀疑,这件事情,到了现在,除了主持尊者,是不是也止他一个人知晓。

“无须得紧张。”

主持尊者盘膝坐在了那一座法台之上,智珠在握。

他什么都不担心,止双目凝视着庙子下面,仿佛可以透过这墙面,将甚么都看得清清楚楚一般,他言语说道:“这才是甚么到甚么的光景?

明知啊,庙子里面的秘密,可比你看到的还要深厚——便是这底下的几位贵族老爷们,依仗的便也不过是‘家神’罢了,可是哪里的‘家神’,又能比得过明主大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