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应是‘第五阶次第’的上师,何苦撞在一起?”

噶宁握着自己腰间的骨头刀,陆峰止当自己甚么都无有看见,他眼神清澈,不骄不躁的说道:“听噶宁少爷的言语,你我竟好似是将扎举本寺的‘第五阶次第’的考学资格,已经掌握在了手心之中一般。

上师啊,我们的言语应好像是刻在了石头上的誓言,而不是随着风散去的土块子。

你说是么?噶宁少爷?

并且先不说你我瓜分了这考学资格的事情,噶宁少爷啊,也许你还无从得知,你的父亲,噶宁老爷,他许了我和我的好上师智远上师庄园,原本这件事情应和你无有关系——但是啊,现在听起来,噶宁少爷,你也无像是不能还债的样子。

智远上师已经圆寂,止我的那一份,却不得少,噶宁少爷,牛死的牛补,马没的马填!

赖不得!

更何况……”

陆峰看着噶宁少爷说道:“噶宁庄园,即为我的生障魔,生障魔,逃避不得。”

陆峰已经将事情说的很清楚了,噶宁听到了陆峰的言语,他凝视着陆峰说道:“既如此,永真上师既然不愿,便算了。”

他止带着陆峰一起去“辩经院”看一看扎举本寺的辩经,陆峰自然应允,止陆峰说,他这举动,不像是密法域的汉子,倒像是马蜂屁股后面的针,将蓝幽幽的毒藏在了背后哩。

噶宁少爷脸上挂起来了笑容说道:“永真上师说的,那可是地狱之景象,永真上师,可不敢这样乱言语,便是犯了戒律,要被扯掉舌头,丢进地狱里头哩!”

陆峰点了点头,说道:“是极,是极,噶宁少爷教训的是,是永真失言了。”

二人都不像是发qing的公牛,他们止起了杀心,无有红了眼睛,竟然还能一起走,待到他们走进了“辩经院”之中的时候,那种“似曾相识”之感觉又一次从陆峰心头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