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子之中,还有大佛爷加护于他,就算是无有了这位,也有那位。

有堪布遮护在他的头上,便像是在他的头上多了一定佛盖!就算是我,也寻不得方法。”

说完了之后,“噶宁·仁顿扎西”在马上直起来了身子,目光灼灼的看着“明法僧”,等待他的回应。

“明法僧”见状,不疾不徐,缓缓说道:“我知道你说这些,是为了甚么,不过——”

他指着自己马匹上的六个“人皮袋子”说道:“这一番,我就无有想着叫‘永真’活着回来。

不过你身边的这些‘骑士’,你带着他们,也无是为了多吃两口干粮,他们一个二人,都是‘厉诡’罢?

我用了全力,难道你用不得全力?

到了此刻,你却还遮遮掩掩的,你这一颗心,比狼的心还要黑。”

说到这里,就已经是骂人了。

不过“明法僧”如此说话,“噶宁·仁顿扎西”却不恼怒,他说道:“我当然无会叫你一个人如此去做,止要上师也有了这决心,你放宽了心,我这里还有些手段,我这边亦有些高人,一同来做,一定可将永真留在此处。

不过我们的战场无是这里,我故意耽搁了些时日,再过四五日,我们便须得要叫永真,面对些连绵不绝的攻击出来,算算日子,那些恨不得将自己的脸面塞进了裤裆里头,不敢叫人认识的‘马匪’,也该到了。

到了那个时候。”

“噶宁·仁顿扎西”望着这涛涛大河说道:“我们依托着这一条大河,便在河边,叫永真圆寂,也算是圆了我们这一番的苦难来!也是做一番有用的摩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