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寺庙有一座大殿,两处偏殿,还有后头民房若干。

陆峰叫三位经论僧都寻得了一些红布,贴心的将正殿上的“贡保神”和偏殿两个“本地俗神”俱都蒙上了,他则是站在了那些发污的贡品前面,伸手摸了摸香炉。

若有所思。

到了这般时日,至于说这座庙子叫甚么,已经不太重要了。

也叫人拿了红布,蒙了庙子上淡蓝色的金字牌匾。

从始至终,这座庙子之中,一个人都无有出现,甚至此处连一点“人气”都无有。

按理来说,

这个交通要道上,失了上师,出了空庙,“扎举本寺”理应很快便知。

可是现在事情如此。

不过这话也就这么一说,却不是陆峰需要担心的事情。

他止须得担心自己即可。

做好了这些,陆峰一人留在了正殿之中,大门也不关闭,止余留下来低沉的诵经声音在此地。

其余三位“经论僧”,则是在后院僧侣们休息的地方,升起来了一堆火,都围着火堆,亦在念经。

马匹都在他们身后,就连“白玛”也在后院,光是留下来一位“永真格贵”,独自拦在了大殿之中。

应是到了大日落下的时候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