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着流沙包的徐清焰,胳膊肘被一位大婶轻轻碰了碰,那位大婶示好地把自己的核桃包夹了一个,塞到清焰碗里,笑眯眯道:“真美啊,快能与那副画里的冻梨姑娘相比了,小姑娘有婚约了没,我家小儿子可是书院的俊彦,要不哪天约出来一起吃个饭?”

徐清焰怔怔看着这位大婶。

“冻梨姑娘?”宁奕想到了徐清焰在天都出名的那个故事。

在茶楼窗口吃冻梨,被画师画了下来,于是一下子传遍天都南北,画像也被不断拓印,因为长得太美,以至于家家户户都收了一份。

东厢的徐清焰,就这么有了一个亲民的外号。

冻梨姑娘。

宁奕搬着小板凳挪了位子,伸手把核桃包抓起来,自己吃了,嘴里咕哝道:“婶啊,咱俩唠唠呗,你那小儿子多大啦?”

大婶:“???”

她再度打量了宁奕两眼,端着讪笑道:“小伙子看不出来啊,真人不露相,打扰了,打扰了。”

徐清焰闷头吃着早茶。

宁奕乐呵呵看着大爷大妈,一个唠三个,后面人越来越多,还真有要跟宁奕唠嗑唠嗑自己儿子古怪癖好的猛人……见状不对,徐清焰连忙戴上斗笠,拽着宁奕一路小跑。

小巷子里。

徐清焰喘着粗气,手里捏着那张符箓,“你不是说敛气符有用吗?怎么都是来给我说亲的?”

宁奕哭笑不得,看着徐清焰,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