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沸沸扬扬的消息,只要走出院子,不过三五步,便可以听见。

宁奕又怎会一点不知?

他笑了笑,浑不在意说道:“我从来只把那些话当成放屁,那些讽刺和挖苦我的人,只不过是躲在背地嚼舌头的软脚虾,扭曲事实,仗着大隋铁律,我奈何不了他们,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何必去与他们计较?”

柳十一点了点头。

两人不再寒暄。

柳十一拎起长剑,走向长陵那条波澜不惊的皇权之路。

宁奕则是背负细雪,他没有撑伞,头顶瓢泼大雨,走向另外一个方向。

长陵山下,雾气摇曳,雨汽凝合。

两条道路分岔错开。

长陵已经无人。

只剩下一黑一白,两位年轻剑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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