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崤山居士眯起双眼,打量着守山人,戏谑道:“你要是借着披风帮他把那些死气都扛下了,那我现在就可以拿所有的东西跟你赌一场,赌你就是那西岭孤儿的亲生父亲。”

短暂的沉默之后。

“我不是。”

守山人很干脆利落的否认了。

“亲娘?”崤山居士啧啧感慨:“你是女的?”

“都不是,别试图套话,毫无意义。”守山人言简意赅,他目送着宁奕缓慢离开长陵,神情恍惚,喃喃道:“只是有旧。”

有旧…...崤山居士挑了挑眉。

“那人怎么还没来?”白袍男人的语气有了一些不耐烦,道:“不会是死了吧?”

徐清焰有些惘然,那个人,哪个人?

他们在等人?

亘久如冰山的守山人,却忽然笑了。

“她死了,这是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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