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凌天闻言只是笑而不语,而一旁的项乾则是心中发苦,心道:“老师呀老师,您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

不过王文景说的并没有错,让项项乾真正改变的,除了三年前那一身沉重的伤势,还有自己皇叔的一句话!”

他犹自记得当时自己的皇叔隔着自己尚有百米之遥,看着瘫倒在地上,浑身染血的自己,皇叔再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冷冷的盯着自己,却让他浑身汗毛炸立,犹如是被一头远古巨兽注视一般,他的耳旁一道低沉冰冷声音传入。

“记住,你是项家的男人,项凌风的儿子,未来风云国的国主,如果你做不好,我便杀了你,你的父亲不会怪我分毫,还会立刻册立新的太子。”

那一句话让项乾原本因为充满恐惧,怨恨和报复,而沸腾不止的心,犹如忽然被冰雪冻结,血液僵硬几乎不能流动,一股发自内心深处的寒意传遍全身。

回忆到当初的那种感觉,拿着酒杯的项乾,此刻都有些忍不住的身躯微微有些战栗。

与项乾和项菲儿闲话家常询问了一番帝都龙城的皇帝陛下的身体和诸位皇子的近况,项凌天转头看向一直闷头吃酒喝酒,胃口极好的银发老者,当朝的兵马大元帅万炳!

“王老元帅,东南方向两海流域的南岛国与日臻国可还在兴风作浪,扰乱我边境安稳?”

那原本手中拿着一个大肘子,正吃得不亦乐乎的雄壮老者闻言,立刻放下手中吃食,一脸严肃恭敬的看向项凌天道。

“承蒙王爷费心,东南方向没有王爷西北军这般强大的震慑力,南岛和日臻两国虽然只是两个岛国,却是时常无视我风云国国威,经常派遣海盗和流寇到我东南边境作乱。”

“虽然我已经命人派兵驻守沿海,可是这群家伙狡猾异常,神出鬼没,时常扮作樵夫渔民,混迹在沿海一地,兴风作浪是防不胜防,严重影响东南边境的安定,说起这事,在下实在是有些愧对皇上的信任。”

万炳一提起那南岛和日臻两国,神情是既忧虑又愤闷,脸上的表情极为难看。

项凌天闻言忙是劝慰道:“老元帅你这是什么话,您老人家带兵打仗四十余载,已经为国家奉献的已经够多了,而如今东南边境的流寇海盗作祟,乃是积年已久的隐患,岂能够怪在你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