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两日,可还有人到府上拜访?”项云开口问向刘洪。

刘洪摇摇头道:“明日便是皇宫外城设立‘风云宴’,迎接所有参与大朝会年轻一辈参赛者的日子,想必所有人都在积极准备了,自然无人前来叨扰。”

“嗯。”项云点点头,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这一连六日的功夫,项云一直呆在府中,虽然说过不见外客,却也没能真的清闲下来,第一日,牛胖子这厮便风风火火的赶来了,在府门外嚷嚷着,一定看望项云。

这小子还是一身的肥膘,只不过却是鼻青脸肿,身上脸上全都是伤,比项云这个名义上的伤员还像伤员。

项云询问之下才得知,那日牛胖子与项云,在国教学院大出了风头,当天夜里回到牛府,牛胖子就被自己父亲,吊在祠堂的房梁上,好一通家法伺候。

直打得牛胖子皮开肉绽,哭爹喊娘,本来眼看着好不容易,牛尚书大人终于打得气消了,心软了,准备放过牛胖子。

可人算不如天算,牛胖子先前一番挣扎之下,本就已经有些老旧的房梁,竟是在此刻不堪重负,‘咔嚓’一声倒塌了!

祠堂的房梁倒塌,自然少不了砸坏了先祖的供桌香案,以及几位先祖的灵位。

这一下,顿时又再次刺激到了牛尚书,大骂牛胖子是个不肖子孙,差点气死了老子,现在还想将先祖气得跳出棺材。

顿时手中的皮鞭又挥舞起来,打得牛胖子满地乱爬,差点晕厥过去,简直冤枉的没地方哭诉。

最终,牛胖子被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并且再次关进了阵法内,以筑基灵液浸泡,剑气淬体,算是在禁足的同时,做大朝会前,最后的冲刺!

然而,当数日后,传来项云受刺的消息,牛胖子心中担忧,竟是再一次硬闯阵法,一定要出府探望。

这一次牛尚书大怒,再次搬出家法威胁他,令其不得离开祠堂半步,否则打断了牛胖子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