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可不,咱老梁干了几十年养马的差事,要没这点本事,怎么敢在世子爷的手下混饭吃。”老梁舔着脸丝毫不谦虚。

却说那两匹受惊的战马奔回了车队,那车队中的两个偏将和众多士兵,早已经看到了刚才两名兵士被踹飞的场面。

惊怒之余,两名偏将也是有些心中惊疑,这车队究竟是何人,面对己方的车队不让路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先行出手伤人。

两名偏将毕竟也是阅历颇丰,知道西北境地民风彪悍,可是也不可能彪悍到如此不识时务的地步吧,难道说这列车队的主人还有些来头吗?

想到这里,他们两人也不敢擅自做主了,先是派人去救下那两名兵士,旋即一名偏将纵身下马,来到自家公子的轿门前禀报道:“公子,左侧有一列车队与我们并肩而行,属下不敢擅做主张,还请公子定夺。”

偏将说完话后,却不见轿子里有人回话,他心中疑惑,正打算重复一遍,却忽然听到轿中传来一阵女子的娇呼,旋即又是一阵压抑而低沉的粗重喘息。

偏将眉头微微一皱,立刻意识到了自家的公子原来是在轿中忙活这事呢,不过他倒是也见怪不怪了,这一路上来,自家公子已经是收了七八个女子进入轿中,其中不乏一些良家妇女被其威逼利诱骗了身子。

他们身为奴仆,自然是不敢多言,只能是听之任之。

偏将在轿子外等候了片刻,轿子里边传来了一声不耐的回应:“这点小事还用得着通报我吗,直接将那列车队拦下来,让他们老实的等在一旁不就行了吗?”

那名偏将闻言,犹豫了片刻说道:“呃……刚才属下已经派了两名兵士去阻拦他们前行,可是对方并不理会,甚至出手伤人!”

“什么!”

轿中人的声音陡然变得高了几分,旋即便听到里面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随着一阵脚步声传来,轿帘被几名衣衫不整的侍女掀开。

下一刻,一名身披黑色狐裘大衣,头戴金冠,面容俊逸的年轻男子走出了轿外,他望着身前半跪的偏将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