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根本不需要去破解它,只要取出里面最关键的、核心的种子,再种到你身体里——”

“等等!”

好好先生话音未落,又被凌歧打断了。

“你怎么知道如何去取‘种子’,又怎么会对关于‘皮藏’的事情了解的那么清楚!别说什么这是植入的基础课题,我不是没有看过关于植入方面的资料!也许它的确只是一种基础的植入手段,可既然现在还有人在用,那么就一定有着它的优越性和隐秘性!”

“一图一种,的确是很好的传承方法,比血脉还要牢靠,毕竟精子也可能意外流失,也不是每个人都能管好自己的下半身。”

“那么,作为一个身上背负着这么大秘密的、被拷打到奄奄一息都不肯把它交代出来的人,为什么忽然就会将这些秘密说的那么清楚,几乎是主动配合。”

“你的逼供手段,如果真有那么厉害,为什么早先不用,该不会又和梦魇有关吧,我知道它是玩弄...的行家!”

“或者,你可以说这些情报其实都是你从数据库的某个角落里偶然发现的,这个借口倒也不错。”

凌歧嘲讽着,冷笑起来。他时常会在好好先生和零号面前表现的无知,这并非因为他是个傻瓜,而是由于两大数据生命的知识面实在太过丰富。实际上,凌歧一直都是个很狡猾、很谨慎的人。

“对,那些的确是梦魇‘问’出来的,所以该不该相信全看你自己。”

“另外,这块皮藏里藏着的,很可能是关于一个东方古老家族最机密的情报。”

“在漫长的传承过程中,皮藏的种子也许会有分裂,但肯定也会有流失,所以这很可能是对方家族的最后一块皮藏。”

“这里是西洲,是内达华,可你还是要想清楚,得罪那些人究竟值不值得。”

“其实我很希望你拒绝我的提议,因为那在打消你警惕心的同时,也可也让我少应付一些接下来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