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献太后看着这名中年男子的眉眼,确定便是当年的那人,她微微眯起眼睛,道:“看来我当年判断不错,你毕竟有不俗的天赋,让你去惠山观经雕,却真的领悟了其中的修行真意。”

“不错。”

余听竹恭谨的说道:“全因当年太后的恩典,所以我才能够成为皇城的供奉。”

天献太后的面色略缓,道:“你方才问为什么,是何意?”

“只是想问太后,为何要造这样的杀戮?”余听竹道:“太后已是大圣独尊,白先生无害,这老狗也无害。”

天献太后微微一怔。

她平时就很讨厌那些读书人的酸腐气。

而此时,余听竹的这句话,在她听来就和那些读书人迂腐的说话差不多。

但吸引她此时注意的,却并非这句话本身,而是余听竹的态度本身。

“你质问我?”

她那条完好的眉毛往上挑起,声音顿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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