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面容依旧平静。

他体内的气血依旧在有条不紊的行走。

他看着殷篱歌,停了下来。

因为他已经不需要出第三拳。

殷篱歌的头垂着,因为她已经抬不起头。

鲜红的鲜血从她的口鼻之中沁出,变成一条条血丝不断滴落在她的身前。

她的身体没入下方的泥土之中,泥土没过了她的膝盖。

她没有死。

然而她已经失去了对自己颈部往下的整个身体的知觉。

颈骨的碎裂和她体内无数经络的移位和破裂,让她的意念对自己的真元都失去了控制。

“这没有道理。”

她看着不断滴落下去的血丝,说道。

“这就是我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