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奕沉默良久,他同样一礼。

宁奕轻声道:“愿下次再见之时,徐姑娘身体康复,免受病痛。”

转身。

离开。

天都大月,“女子”身影,“先生”脚步,两者距离,越拉越远。

徐清焰就站在东厢门口,怔怔看着宁奕远去,一动不动,宛若木雕。

......

......

“宁奕,你这么做,真的好吗?”

心湖里,泛起了一道久违的声音。

剑器近前辈从沉睡当中醒来,他坐在心湖上空,看着帷帽女孩一只手攥着胸口的骨笛叶子,想来那个小姑娘,如今没有把骨笛扯下来,是因为心里仍是依依不舍,把这当成唯一的眷恋。

徐清焰的身影,在风中站定,衣袍摇曳。

实在惜人。

“前辈......您应该知道。”宁奕面无表情,在心湖里回应道:“我身上背着太多东西,哪里有功夫去关注儿女情长?至于徐姑娘......她更不应该在我身上浪费无用的时间,比起给她一场空欢喜,我更愿意如今就做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