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的蛇信缓慢吐弄,雪白的蛇头贴合在男人的面颊,猩红蛇信一下一下的舔舐汗珠。

白早休一直很好奇他的模样。

但她并没有去摘下那顶笠帽。

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要留到……最后的那个时刻。

女人一只手拎起白蛇蛇尾,男人挣扎的身躯被拖动在府邸的青石地板上,她拖着他穿行在长廊里,入了府邸深处,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有多么残忍暴戾,浓郁的血腥味游荡在长廊深处,四周的草坪有着未填完的深坑,以及断臂残肢。

“说书人”睁大双眼。

他甚至能够听见自己的呼吸声音。

这一段路很短,但是走得极为漫长。

白早休似乎很享受这种“目睹煎熬”的事情,她刻意放缓了步伐,直到走到那个隐蔽的府邸。

她推开屋门。

狂风倒灌。

血腥味被冲刷了许多。

被紧紧困缚着的说书人,有些惘然,他喘了一口气,艰难扭着头颅,看着自己背后那扇屋门的方向……一片黑暗之中,有光芒涌动。

那是一座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