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

宁奕拎着酒又来到了后山。

猴子仍然如石雕一样枯坐。

石窟虽然密封,但天光垂落,也有微风缭绕,吹动猴子的衣袍,黑袍下,枯黄的发丝像是拂动的深海海藻。

单看背影,便给人一种严厉的肃杀意境……宁奕甚至有一种错觉,这座笼牢困不住他。

若是他愿意。

那么他便可以砸破笼牢。

只不过……少了点什么。

或许是少了一样称手的兵器?

“前辈,我来了。”

宁奕不敢大声,他小心翼翼地靠近牢笼。

这次从蜀山拎了十几坛酒,也不知道以猴子的酒量,能够喝多久……只不过他没有带多,耍了个小心眼。

对宁奕而言,即便买上千坛酒,也不过是耗费银财便能办到的事情,并不难。

那个枯坐的背影,缓缓转过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