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往年行事风格,绝不会如此急躁,在蜀山周围埋伏。

束薪君咬了咬牙,道:“师祖,咱们这么行事……是不是有所不妥?若是未成,按照铁律,小无量山恐怕会受到责罚。”

朱密幽幽道:“你在教我做事?”

一股威压,在大殿内荡开。

“晚辈不敢!”束薪君连忙低头行礼,面色苍白。

朱密眯起双眼,看着这位在外代行自己意志的小山主,思忖片刻,还是放宽了声音,柔和道:“束薪……做事要看得长远。你可知,大隋天下,有多少人想看宁奕死?”

束薪君怔住了。

他看着自己的师祖,那双漆如深渊的眼瞳里,带着戏谑和嘲讽的意味。

“您的意思是……”

“小无量山做这些事情,是有底气的。再仔细想想,红拂河使者出现的时机,以及我们如今的境况。”朱密意味深长的提点了这么一句。

束薪君瞳孔猛然收缩。

之前两次,小无量山几乎快打上蜀山山门。

红拂河使者毫无动静。

第三次,圣坟被炸,小无量山中了连环之计,再次奔赴蜀山山门,快要吃亏之时……红拂河的酒泉子,就这么出现了,虽然说的都是向着蜀山的话,但真正来看,小无量山根本就没有吃亏!

至于本该受到的铁律责罚,更是毫无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