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巴萤的眼睛眯了起来,她的眼中流淌出浓浓的冷意,“而且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们夏巴族没有所谓的底蕴?你们所谓的底蕴,是刚刚的吃肉吗?”

听到吃肉两个字,营帐外的许多拓跋氏人顿时面色有些难看起来。

“吃肉可是改变不了战争的进程,但经验和知识就可以。”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响了起来,“据我说知,似乎夏巴族族内连一座像样的藏经楼都没有,别说夏巴族的将领没有经历过多少战争的磨砺,恐怕教导出来的修行者,都没有多少和别处的修行者交手的经验。”

“是么?”

这个声音到似乎让夏巴萤有些兴趣,她转过身去,看到出声的是一名拓跋氏的祭司,这是一名披散着长发,身穿着白色祭祀长袍的祭司。

他的面容很年轻,看上去最多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他身上的白色麻质长袍上,布满了日月星辰的银色绣纹。

“其实我们党项打打杀杀谈的太多,但学识却总是谈得太少。”拓跋泓衍在此时出声,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夏巴萤和这名年轻祭司,道:“不妨我们也学学中土那些国度的文斗。”

“文斗?倒是新鲜。”夏巴萤今日原本就不是准备好好谈的,所以她此时心中当然是什么都无所谓,她最好事情闹得越热闹,这里闹得越乱越好,所以她顿时哈哈一笑,“不管什么比试,好像我们夏巴族都没有什么好怕的。”

“那不妨先赌一座小城?”

那名身穿白色祭祀长袍的祭祀温和的一笑,对着夏巴萤行了一礼,道:“不如双方各派数名修行者,让他们各展真元手段,然后我们各自派一人来认认他们的出身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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