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府邸里,于傍晚时候,迎来了一位客人。

“姓白,叫白起源......”

灯笼悬挂,随风摇曳。

宁奕正在院子里参悟剑法,丫头还在书房里看书。

麻袍道者认真汇报了候在府外的那人信息。

那个叫白起源的男人,反复强调自己只是一个医师,并没有任何不敬的念头,来教宗府邸这里,是为了送一封信给宁奕。

宁奕让麻袍道者放那个白起源入府。

他收起了“细雪”,这几日一直在参悟剑法,回想着红符街对弈的那一剑,有了些许收获,只不过总是差了一些火候,或许是缺了一些灵感。

宁奕以黑布将细雪裹起,那个叫做白起源的年轻男人,便正好跨过府门,走到了院子里。

“宁先生......百闻不如一见。”

白起源的笑容很有感染力,他轻声开口,同时取出了一封信,道:“我替‘徐’姑娘,送一封信给您。”

白起源将“徐”这个字,念的很重。

宁奕接过信纸,撕开熨烫的贴条,轻轻抖开,里面的字迹倒是熟悉。

宁奕在感业寺里见过徐清焰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