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椅上自称刚刚“破境”的男人,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他目光反复停留,眼里甚是欢喜,而后伸出一只干枯之手,轻轻点指青衣。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感慨道:“可惜不会打扮,不然会是个祸水,留下来侍寝吧。”

这句话说得没有丝毫波澜。

像是一种宠幸。

一种恩赐。

他却没有看到女孩如释重负的神情。

丫头歪着脑袋,注视着坐在太师椅上的男人,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人群之中。

某位揉着脑袋,心想这种烂俗情节也能让自己遇上的少年,一只手缓慢按在油纸伞上。

那道懒散的声音,吸引了太师椅上男人的全部注意力。

“她留下来侍寝,谁给我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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