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宁山主,徐特使的命令。”

楚沛称呼徐清焰为“徐特使”,而不是先前打招呼闲聊之时的徐姑娘,此一时彼一时,那位徐姑娘创立石山光明教后,受太子敕令去往天都……如今中州沸乱,不得脱身,光明教便交付于南疆执法司手上。

拢共就没有立下几条规矩。

而讽刺的是,对小昭的卸权……就是其中一条。

楚沛一句话,提到了三个人,而小昭根本不在意前两个。

“徐特使……”

女子声音很低地喃喃开口,嗓子已经嘶哑。

直至今日,她仍想在石山修补案卷档案……为的是谁?

不就是那位徐特使!

她随徐清焰颠沛流离,从天都到南疆,历尽苦难折磨。

只不过一张字条,便对自己生出如此间隙……

自那日分别之后,小昭便被剥离所有权力,她既无法查看石山的任何一份案卷,也无法插手这里的每一件大小琐事。

平日里,与执法司修行者见面,对方仍然恭恭敬敬对自己行礼,但目光中却多了三分古怪。

也是。

任谁来看,徐特使的命令……意味都已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