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物也有护身之能,但却在一个照面之间,被打碎了。

若不是这信物护身,先前他的这颗光洁脑袋,兴许也都打成了渣滓。

——

天空之上。

那白色大雕,穿云破雾,已过了二十余里外。

但忽然便是一顿,锐利的眼神当中,露出异色。

它蓦然折返,朝着东繁僧人所在,迅速过去。

“刚把令牌给他,怎么就破碎了?”

这白雕心中沉重,有着许多不安。

它是宗主豢养的妖雕。

宗主若死,它也不能活。

令牌关乎宗主生死存亡。

也关乎着它的生死存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