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声音,包含着不同的情绪。

看得出格兰瑞对他还是有些好感的,为他的幸存而庆幸。至于包鲁斯,则满满都是警惕和恶意。

皇帝的眼神让他有些奇怪。

那是一种了然、恍然、释然,还有亲切和期待。

凌歧好奇,莫非自己此刻所扮演的“角色”,当真和皇帝有所交集?梦中人?扯谈!莫非是——私生子?更不可能!

皇帝对凌歧的特殊态度非但没让包鲁斯安心,反而更加堤防,徒增厌恶!

“该死的!这个犯人怎么会在这里!他一定和那些刺客是一伙的,快杀了他!”

如果说格兰瑞对凌歧最初的敌意,是建立在对皇帝的愚忠这个基础上。那么在他先前表明立场以后,这个男人对他的看法明显有所改观。包鲁斯的敌意,就显得莫名其妙。

凌歧心中闪过一丝杀意,但理智的按耐住了。

也许那个男人是厌恶他的身份,也许他是把女队长的死完全归咎迁怒到自己身上,这些都无所谓。

凌歧不需要知道包鲁斯憎恨他的理由,他已经得到了结果。

包鲁斯的嚷嚷没有收获认同和回应,甚至格兰瑞看向他的目光都有些不满。

凌歧一闪即逝的杀意也没能瞒过某个一直盯着他的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