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般的政客,再如何厉害,不得王气,没有雄心,也不过一条毒蛇,不能称雄称龙。

凌歧转身就走,没有再多说什么。

原本站在他身后的两排黑衣人立刻分开,而后自动按照尊卑,跟着他离去,动作间一丝不苟,极为干练。

走出医院,外面正在下着小雨,已经有车队在等候。

一位靓丽的少女打着伞,带着甜甜的微笑,为凌歧打开车门,请他进入。

几十个从者,分别走上其它的豪车,看着就像是寻常富贵人家的保镖,只是更具气质。

不过,这世上能用几十个准修士、修士充当保镖的,大概也真没几个。

就算是势力庞大的尘欲道,能有修士几何,道主能调动其中几许?

况且,这些人还只是凌歧麾下从者势力的冰山一角!

十年前,凌歧的从者,是国家派遣,负责照顾他的起居,不无监视之意。

十年后,他就是国家最粗最大的那根基石,他的从者,就是他一家之兵,一人之力!

仰躺在沙发垫上,听着舒缓的音乐,看着窗外渐厚的雨幕中一个个消逝的人影,凌歧忽然问道:

“余绛,你已经快要感应到天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