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着腰,傲娇的不得了。

颜早想越过这个话题,她冷冷的嘲讽,“呵呵,牵条狗来完成婚礼,你的桑桑开心死了吧。”

蓝暮皱眉,“关她什么事儿?”

他的反驳,在颜早听来,是急切的维护,“呵,还维护。”

他们结婚那天,他和虞叶桑在一起,她晚上独自守着那新房的时候,他可能还是和虞叶桑在一起。

那一个月,闭上眼睛就是扎心的画面。

颜早想着,心里像是堵了一块巨石,闷的她快要憋不住了。

扭过头,吸了一口气。

弯腰准备上车,可又不甘心,觉得不发泄点什么出来,她可能要憋死了。

她又直起腰回头,伸手戳着蓝暮的肩膀大骂,“蓝暮你就是狗,哦不,你连狗都不是,你只是狗的替身。”

实在是控制不住,眼里蓄满了泪水。

她心里清楚,她委屈的不是蓝暮牵着狗来和她结婚,她委屈的是蓝暮让狗来和她结婚,他陪在虞叶桑身边。

司机在一旁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