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想到了蓝暮,然后发现保温杯的另一边贴了一个和保温杯颜色相近的纸条,上面熟悉的字体写了八个字:“要喝完,我回去检查。”

哪怕是文字,都感觉到他的霸道。

明明不是她想要的道歉和忏悔的话,她还是控制不住,缴械投降。

这大概就是那句鸡汤,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爱的多的那个,总是没有节操,无底线的包容无底线的原谅。

颜早双手抱紧保温杯,嘴角抿着一抹甜甜的笑。

连服务员都被甜到了,微笑着跟颜早打招呼,“颜小姐,我出去了。”

“谢谢。”

颜早点头道谢,目送服务员出房间。

然后她去房间拿手机,给蓝暮打电话,通了后’嘟’了好多声,蓝暮那边才接,听到蓝暮气喘吁吁的声音,“喝了吗?”

颜早皱眉,“你干嘛去了?”

刚问完,颜早听到篮球着地的’咚咚’声响。

他打球去了?

蓝暮:“在跟祝贺他们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