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府衙门口的时候,靳月快速跳下马车,惊得霜枝当即抱紧了怀中的油纸包,“少夫人,您慢点!”

万一伤着可怎么好?

靳月疾步进门,正好等着安康生和罗捕头打算出去。

“这么着急,是不是有什么线索了?”靳月忙问。

“又出事了!”安康生瞧了一眼门口,“边走边说吧!”

“好!”靳月转身就走。

霜枝继续跟着,可小笼包被风吹得都快凉了,她只能用袖口死死掩在怀里。“什么?”马车内,靳月险些没拿住手中的小笼包,不敢置信的望着安康生和罗捕头,“又死了?!”

王家的二子,死在了王家的后院里,被挂在那棵树上,底下人发现之后,赶紧给放了下来,然则身子早就凉了,人早就没气儿了,其母哭得那叫一个凄凄惨惨。

衙役已经包围了后院,靳月跟着安康生他们进去的时候,心里忽然生出几分异样。

后院很是荒凉萧瑟,就一丛假山,几颗树,唯一还带着几分生机的,就是满池的锦鲤,在水里泛着刺眼的猩红,像极了血色。

挂着尸体的那棵树很高,即便夜里从下面走过,未必能发现树上的异常,所以死亡时间是个关键!

“当时,王家的人是爬着梯子把人从上面解下来的。”罗捕头指了指高高的树梢,“就是那根树梢,人就挂着,没有绳子绑着拴着。”

靳月眸色微恙,“不会又是……骨头都碎了吧?”

“你……”安康生轻叹,“答对了!”

靳月心里咯噔一声,完了……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