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薄的唇微微勾起,锐利的唇角在薄雾氤氲中,慢慢松懈,逐渐弯起。

他什么都没说,就这么望着她。

所以,月儿,你也是有心的。

对吗?

“帮我擦干净。”他说。

靳月硬着头皮,上下……其手。

“更衣!”他又说。

靳月觉得应该去找君山进来,可傅九卿的目光阴测测的,她思虑再三,担心他病好了之后,又找自己算账,便也忍了。

有些东西,还真不能死杠,毕竟这是傅家,毕竟……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霜枝不敢听墙角,但悄悄的在窗口走了一圈,隐约听得里头有动静,一颗心便也放了下来。有动静就是没事,还好,还好!

“怎么样?”明珠回来。

“有动静,大概是起来了。”霜枝低声说。

明珠点点头,“饭都备下了,只要门开了就让人送来。”

房门敞开的时候,靳月两颊殷红,就跟乡下的媒婆涂红了腮帮子似的,连刚刚回来的君山也跟着愣了半晌,死活没敢开口。

“少夫人?”霜枝咽了口口水,“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