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靳月默默的伸出一根手指头,鼓着腮帮子看他。

“去吧!”傅九卿神色淡然,好似真把这个当做一场交易。

咬着唇,靳月瞧着自个的手指,撇撇嘴走出房间,这种事情也能拿来交易……真是市侩!

靳月一走,君山便进了门,“公子?”

“如何?”傅九卿掩唇低咳,虽然仍是虚弱,但较之昨儿,委实好了太多。

君山业已习以为常,躬身行礼道,“昨儿下半夜的时候,南王已经拿下了那些人,除了漠苍,全部都押回了刑部大牢,这会应该在审讯。”

“嗯!”傅九卿垂眸,“漠苍在哪?”

“王爷说,关在了东山别院,公子身子好些就可以过去。”君山低声应答。

压了压眉心,傅九卿的面色仍显苍白,“更衣!”

“是!”君山颔首。

他就知道,公子一定按捺不住,绝对会过去的,方才不许少夫人离开,多半是戏弄少夫人罢!

东山别院。

今儿太阳极好,风也大,傅九卿裹紧了身上的大氅,依旧浑身微凉。摊开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却没有没了此前的温暖感觉,真让人惆怅。

“公子!”君山在前面领路。

手指微蜷,抵在唇前轻咳,苍白的面上浮起瘆人的阴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