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咬了一下唇,“我……”

“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太后忙问。

靳月摇摇头,“不是不是,太后娘娘,其实、其实我不知道我母亲藏在何处,这些年我也问过我爹,可是爹不肯告诉我。”

“你爹……”太后喝口茶,心里有些不高兴。

靳丰年那便宜爹,当得可真舒坦,捡了人家现成的闺女养着。

改日,她得好好见一见,看看到底是什么模样?

芳泽那日回来说,靳丰年是个大夫,在宫里的太医院,安排个人进去,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爹是个大夫!”靳月忙解释,“他救过很多人。”

这点,太后倒是不否认,能把闺女养得这么好,自然不可能是歹竹,只不过……

“月儿,你真的是衡州人?”太后问。

靳月剥着花生,瞧着神色平静,实则内心翻涌得厉害,若是之前,她必定毫不犹豫的点头,可现在她知道自己便是当年的靳大人,所以太后这么问,她实则慌得一比。

“太后娘娘,您是不是也跟燕王府那些人一般,觉得我就是当年的靳大人,毕竟我与她生得很相似!燕王这么认为,小王爷也这么认为,连带着燕王府和顾侧妃,亦是抓着我不放!”靳月愤愤不平,嘴里的花生仁咬得脆响,似乎是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手背上兀的一暖,靳月不敢置信的抬头,望着满脸慈爱的太后。

“哀家不管你是谁,只要你在哀家身边,哀家就心满意足了。燕王府的人若是再敢找你麻烦,你只管进宫来告诉哀家,哀家就用龙头杖,打得他们鬼哭狼嚎的。”太后和蔼浅笑,“月儿,哀家是真的喜欢你,真的想疼你,想对你好!你能不能答应哀家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