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太后娘娘,燕王妃来了!”门外的宫女急急进来通禀。

儿子在门外跪着,燕王妃自然跑得格外积极。

“闹事的时候没见着她有分毫拦阻,出了事就赶紧来收拾烂摊子,夜侯夫人,您说这算是好母亲,还是纵子行凶的毒妇?”太后皮笑肉不笑的问。

丁芙蓉抿唇,“太后娘娘,燕王妃爱子心切,虽然有处置不当的地方,但为人父母总是希望儿女成才的。在这点上,似乎也没什么不妥。”

“夜侯夫人所言极是,瞧着孩子什么模样,就知道父母是什么德行了!”太后笑盈盈的望着皇帝。

丁芙蓉如同吃了一只死苍蝇,再也说不出话来,她敢辩驳吗?不敢!

太后拿皇帝打了比喻,这话谁还敢接?

谁敢同皇帝相比,想死?!

燕王妃是从外面进来的,瞧着宋宴跪在雪地里摇摇欲坠的模样,整颗心都碎了。不敢她还算清醒,没有在外面逗留,而是直接哭着进了殿,扑通就跪在了太后跟前。

“太后,皇上,求你们看在燕王为大周出生入死,这把年纪还在边关与南玥交战的份上,放过宴儿!宴儿知错了,他真的知错了!”燕王妃泣不成声。

作为女人,她是成功的,二嫁之身,亦能哄得燕王钟情至此。但作为母亲,她无疑是失败的。

“这话听过多回,换个词吧!”太后端起杯盏,浅呷一口。

燕王妃扭头望着靳月,“月儿……”

傅九卿转个身,背对着燕王妃,挡住了燕王妃的视线,将靳月藏在怀里,藏得严严实实的。

“月儿?”燕王妃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