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枝连连摇头,“不是少夫人不舒服,是大皇府的人请您过去,给九皇子看病!”

“什么什么?”裴春秋现在最听不得,一个是八皇子,一个是大皇子,恨不能离他们远远的。

霜枝伏在裴春秋耳畔嘀咕了一阵,“您听明白了吗?”

“格里要拿我当枪使?”裴春秋愤然。

霜枝抿唇,“我陪着你过去看看情况,万一九皇子真的有什么事儿,您可以搭把手,毕竟少夫人那么疼爱九皇子,若是……”

“别说了,走吧!”裴春秋背着药箱出门。

直到进了大皇府,见到了昏迷不醒的岁寒,裴春秋才意识到,靳月的担心不是多余,这帮狼心狗肺的东西真的对九皇子下了手。

“如何?”清泉急得团团转,一张脸青白交加。

主子若是有什么闪失,他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还好,还好!”裴春秋从药箱里取出了银针和一个小瓷瓶,“是中了迷、药,分量有些沉,若是任由其睡下去,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苏醒。”

孩子年纪小,有些药物很是伤身。

对成年人无恙的东西,对孩子未必无恙,保不齐……会致命!瓷瓶打开,凑在岁寒鼻尖轻轻晃过,小家伙旋即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了反应。

银针徐徐刺入,疼痛骤然袭来。

“啊!”岁寒猛地坐起身来,睁着一双猩红的眼睛,半抬着手,瞧着扎在手背上的,银晃晃的银针,“好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