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间黑藏人的两只脚活动着脱下了鞋子。

座头一刀如海鲸长长鸣叫,悍然塔前,双足蹬地,剑气成型,顶着枪林弹雨迎头而上。

“哒哒哒!!!”

比过道中的叛逃者更夸张,老瞎子反手拔刀,锃锃长刀在身前挥舞出绝对的防御空间。

所有子弹也好,炮弹也罢,应声而断。

“嘿。”

区背的座头如大弓射箭,蓄力之后昂起身体,干裂的虎口握着刀柄,璀璨刀芒蓦然前冲。

天地的时间都在这一刀中冻结。

座头前冲五步,徒然钝足,反握着的无形长刀擦着鼻尖缓缓收起,他的鼻子似乎在嗅着剑刃上并不存在的血腥味。

在山丘上仰着如死尸的间黑藏人瞳孔遽然收缩,不知何时点燃的半截烟头烧到嘴唇上也全然未觉。

“牙白,要是被这一刀砍中了。”

“谁来了也救不活。”

混凝土钢筋的永固工事应声而断,一道刀芒的瞬间砍出四刀!

七层楼高巨物的死亡极具冲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