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倒此,男子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了,他捂着胳膊吃痛吸着冷气。

这个甲胄男刚才恐怕真的想要把他的胳膊扭断,不是闹着玩的。

赶快走,他现在只想眼前的甲胄男赶紧走开。

“没事吧!”

“都让一让!”

“有没有人受伤?”

会场中的安保穿过人群冲了过来,看到跪倒在地的男子和站着的甲胄男,谁更有威胁度一眼便知。

几个安保立马就要挺身上前制服甲胄男,都是强制服过兵役的男人,手上还是有点架势的。

“不用这样,我们就是一点小小的摩擦而已,不必如此。”半跪在地上的鲁莽男赶忙站起制止了几名安保,“是我错在先,不必大动干戈。”

嚣张,但是不代表没脑子。

宾京浩的嚣张是建立在他比常人要高得多的家世,但当真的碰到如眼前这恶鬼样的男人,保全自己才是第一要务。

太诡异了,甲胄下怎么会没有身体。

他比谁都想赶紧把这件事大事化了。

“那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