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肩搭背的进了居酒屋,别的先没点,两个酒场中人先啤酒、清酒点了不少。

酒过三巡,本来就醉醺醺的水野总一郎咣当直接倒在桌子上,连菜都没有吃几口,像是条瘫痪在陆地上的游鱼,挣扎着喘着粗气。

“犬养老弟,真是……相见恨晚啊!”水野总一郎推开啤酒瓶,握着我孙子亮的手,恨不得现在两个人直接抹脖子自杀,看看能不能投胎到同一个娘胎肚子里,“你就是我亲兄弟啊!”

水野总一郎开始还以为这大吨位的油腻男至少五十多岁,没想到才三十出头。

“我一开始还存着要敲诈讹你一笔钱的意思,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是否醉酒,是内外两种岛国人。

我孙子亮哈哈一笑,面上醉醺醺实则却没有醉意:“那水野大哥现在就是在当那个……”

“街道安全员,负责整条街上的安全。”水野总一郎给自己竖起了大拇指,仿佛这真的是一件至高无上的光荣工作。

“呵呵。”我孙子亮微微撇了撇嘴角,“那还真是辛苦了。”

什么街道安全员,不就是和自宅警备员一样的狗屁东西?

把家里蹲说的这么取巧,不过是个在街上闲逛的尼特罢了。

我孙子亮可是记得资料上清楚的写着,水野总一郎的日常开销全部来自于其父亲的退休金,都已经是八十多岁的老人了,现在每天躺在床上等着死神降临,唯一不希望他死的儿子却是为了能领到自己的退休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