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靳月当即清醒,快速用手抹了把脸。

靠在柱子上打瞌睡的霜枝,当即睁开眼,赶紧站直了。

“大人!”仵作行礼。

苏立舟打着哈欠,“说!”

“其他的倒是没什么,都记录在尸格内,大人可稍后细看,唯一令人怀疑的是这个东西!”仵作躬身,将托盘搁在了案头。

一股酸臭味,刺得苏立舟嫌恶的别开头,捂着口鼻皱眉问,“这是什么玩意?臭死了!”

“是从死者的胃中找到了,好像是没消化完的纸!”仵作用镊子轻轻拨弄了一下。

听闻是纸,安康生诧异的上前,“好像是纸。”

“但是被胃内溶给浸泡了,所以瞧不出来上面有什么字。”仵作如实汇报,他瞧了很久,也没瞧出个端倪。

罗捕头皱眉,“这白雄落魄到要吃纸的地步?不对啊,他随身带着不少银子呢!”

那些银子还搁在一旁的凳子上,罗捕头亲自拎回来的,分量还不轻,料定里面银子少不了,怎么着也用不着吃纸来活下去吧?

靳月打开了裹着银子的包袱,数了数里面的银两,“少说也得百两,别说是吃饭,就是吃山珍海味也能撑一段时日。”

“是吧!”罗捕头手一摊,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这上面会写点什么呢?”苏立舟揉着眉心,扭头瞧着自家的师爷,“你说,会不会是密信之类?”

“西城门,银子,出逃?”安康生抿唇,“估摸着是约好的时辰,地点,还有出逃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