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坐马车出门,不就没事了?

“我没事!”靳月摇摇头,若有所思的望着霜枝,“我让你去问的事儿,你问过了没有?”

霜枝心神一震,“问、问过了!”

“我爹怎么说?”靳月忙问。

霜枝紧了紧袖中的手,尽量保持呼吸平稳,“靳大夫说,您从小体质特殊,虽然燕王府的剧毒很是厉害,但公子及时喂您吃了解毒丸,所以这毒没能渗透五脏六腑,加上您之前又吐了一口毒血,机缘巧合之下,才能安然无恙,委实是巧合!”

“巧合?”靳月皱了皱眉,“我爹真的这么说的?”

霜枝满脸委屈,“少夫人,您怀疑奴婢说谎?”

“算了!”靳月叹口气,旁人兴许会骗她,但是爹肯定不会,“傅九卿的解毒丸哪儿来的?就是之前我爹给的那些吗?他随身带着解毒丸作甚?”

霜枝快哭了,“少夫人,奴婢不是公子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这么多?何况,奴婢也不敢问。”

何止是她不敢问,靳月自个都不敢。算了算了,靳月熟练的剥着花生,没死就当是老天爷垂帘,此事翻页,以后都不问就是。

吃过晚饭之后,傅九卿便走了,瞧着脚步匆匆的模样,似乎是有急事。

靳月也不去管,他不来折腾她,她自然是求之不得。

傅九卿的马车停在深巷里,车前灯早已熄灭,四周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公子,人来了!”君山在外头行礼。

“让他进来。”傅九卿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