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赏菊宴,唯有皇亲贵胄,或者三品以上的官吏妻眷,才能入宫赴宴。

让靳月进宫,是抬举?

还是另有深意?

“怕是不能答应燕王妃。”靳月面色凝重。

燕王妃面色陡沉,冷声问,“为何?”

“因为我家相公近来身子不好,大夫说需要静养,所以他决定离开京都城,去休养一段时日,而我……为人妻子,理该陪同。”靳月这话没毛病。

夫唱妇随,正是如此。

“五公子这是什么病?”燕王妃问。

靳月垂眸,恭敬应声,“回王妃娘娘的话,我家相公天生体弱,不是什么病。”

维护之情,显而易见。

屋子里忽然安静下来,窗外的大雨,哔哔啵啵的打在窗户上,阵阵闷响,惹得人满心烦躁。

燕王妃走的时候,靳家父女站在门口,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

身后,四海默默望着霜枝,霜枝默默瞧着明珠。

明珠一眼横过来,二人齐刷刷的别开头,各种心虚。“怎么想起来,跟我抢闺女?”靳丰年捋直袖口,“你是不是跟她透漏什么?比如说你爹我不尽职,忙于医馆而忽略了你?又或者,你真的想要一个娘?”

靳月翻个白眼,呸了他一口,“你才想要个娘呢!我跟着你自由自在惯了,忽然找个娘,追着我罗里吧嗦的,我是吃饱了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