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愣怔,足足看了他数秒钟,“你小子脑子没毛病吧?带我走?”

“嗯!”岁寒郑重其事的点头,“你知道你家相公是什么身份吗?”

靳月没吭声,心头腹诽:我怎么不知道?

“他是我哥哥!”岁寒以为她不做声,便是不知情,“虽然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但是同父,你能明白吗?所以你就算改嫁给我,荣华富贵也少不了你的!”

靳月丢他个大白眼,小小年纪,白日梦做得倒是极为圆满,说大话真是一点都不脸红!

“你是为了拓跋熹微而来吧?”靳月直呼其名。

岁寒咬着筷子,“什么意思?”

“她觊觎我家相公不是一日两日了,这些天你们北澜丞相没对咱们傅家出手,拓跋熹微便按捺不住了,寻思着从旁而入,打算让你来当说客,让我退出?”靳月快速扒拉着米饭。

岁寒摇摇头,从怀中取出一样物件来。

“她倒是想让我当说客,但我又不归她管,虽说喊她一声姐姐,可终究也是君臣有别,哪里能算得我亲姐姐?”岁寒将玉简放在桌案上,“这东西是她让我来交给七哥的,说是物归原主,但我不会给她当说客!”

靳月捋起袖子,撕开了烤鹌鹑,放了半个在岁寒的碗里,“然后呢?”

“父皇的书信,可能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