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靳月好似很感兴趣,靳丰年皱了皱眉,“分筋错骨,是还能接回去的,但是断骨手就不一样了,断骨手是生生掰断人的骨头,是置人于死地的阴毒功夫。我行走江湖那些年,只听说过一个门派会这种手段,不过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覆灭了,按理说不太可能再出现……”

“爹,我发现你懂得可真多啊!”靳月狐疑的望着他,“你行走江湖的时候,我在哪?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爹,你别告诉我,那是你年轻不懂事的时候!”

靳丰年有些气恼,“谁还没个年少气盛的时候?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

蓦地,他哼哼两声,“我是你爹,你这是什么态度?”

“爹,是什么门派,这么狠辣?”靳月眨着眼睛,“您提个醒,万一他们没死绝,我也好有个防备。”

“离魂阁。”靳丰年站起身来,“这里头都是一些亡命之徒,男男女女的,手段毒辣,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被剿灭了。你确定白老爷的骨头都碎了?”

“仵作还在验尸,体表没有太多的瘀痕,不像是被钝器砸碎的。”靳月托腮,“偏偏这人还是傅家的对头,我是担心有人会把这笔账算在傅家的头上,就像之前在衡州那样,诬陷傅家杀人。”

靳丰年没说话,皱眉端着杯盏喝水,心里有些沉甸甸的,好似想到了什么。

“唉,你去哪?”

见着靳月起身,靳丰年忙问。

“去衙门。”靳月没有停步。

“这丫头,说风就是雨,真是拿她没办法!”靳丰年轻叹,转头瞧着凑上来的四海,“你之前可有说什么?”

四海想了想,“我就提了白家粮食被劫,千里镖行赔了银子的事儿。”

靳丰年心下微紧,“千里镖行……”

出了门,靳月便坐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