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种家务事,苏立舟坚决不插手。罗捕头挠挠头,意味深长的说,“我、我可能不太适合帮你找相公,毕竟我性子急!”

“罗捕头,这跟性子急有什么关系?”霜枝很是不解。她家公子丢了,难道不是大事吗?为什么一个个都是这样的表情?

“走了走了!”罗捕头摆摆头,大步流星的离开。

靳月翻个白眼,“光想着裤裆里的黄泥巴!”

闻言,霜枝的脸瞬时红到了耳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相公丢了?”安康生低声问,他也觉得这是傅家的家务事,不太方便插手,而且动用府衙的人帮着找,的确不太像话。

公是公,私是私,总要分清楚。

“这次我与燕王府的事情,外头闹得沸沸扬扬,你多少知道点吧?”靳月开口。

安康生点头。

“傅九卿身子不太好,这次因为我的事情犯了旧疾,所以躲起来了!”靳月说得有些隐晦,“大概是不想让我看到,他虚弱的样子,整个傅家的人都出去找了,仍是不见踪迹,我委实放不下心!”

说到最后,她紧咬下唇,声音细若蚊蝇。

“那你……为何找我?”安康生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靳月眼角眉梢微挑,“因为,我发现了你的秘密!”

心头咯噔一声,安康生骤然转头看她,神色微恙。

安康生定定的看着靳月许久,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