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在孙全脑中闪过,他当然不愿见到这样的事再发生一例,但如果真的发生了,他也无法阻止。

他还没无私到为了不继续产生别的蝴蝶效应,而结束自己生命的地步。

泡完澡、敲了个背,晚上他一个人出去找了个小酒馆,点了几个菜,要了一瓶酒,自斟自饮。

期间,袁水清给他打来电话,他没有接,过了几分钟后,他回过去一条短信,说自己正在和几个同学一起k歌,包厢里很吵,不方便接电话。

喝完酒,他摇摇晃晃地独自走在街头,吹着夜风,看着街上的车来车往,看着这座城市的霓虹闪烁,他举起从酒馆里出来的时候带的小半瓶酒,对着不远处的一盏昏黄的路灯,迷蒙着醉眼喊道:“黄友亮!一路走好啊!喝了酒开什么车嘛!你当你是酒神?还是车神呢?一路走好啊!兄弟我没想害你啊!!”

那盏路灯闪都没闪一下,稳稳地在那里散发着昏黄的亮光。

倒是孙某人发酒疯似的喊声,吓了人行道上的几个行人一跳。

有女子翻了个白眼,骂了一声:“神经病!”

一个胆子小的少女,悄悄绕远一些,远远地避开醉眼朦胧的孙某人。

没人能理解孙某人此时的行为。

只有孙某人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喊完一嗓子,他皱着眉头,仰起脖子,咕噜咕噜灌了几口白酒,酒精的味道辣得他眼泪都溢出两滴。

……

次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