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泉,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你师长,你用这种方法……不是乘人之危吗?”

左凌泉本就是乘自己之危,不然吴阿姨哪里肯满足他的口舌之欲。见吴清婉有点生气,他摆出知错的模样,含笑看向窗外:

“吴前辈,我昏迷多久了?栖凰谷没事吧?”

吴清婉呼吸起伏几次,很想责骂左凌泉几句,但经历上次的事儿,又实则不忍心,最终还是压下心中的羞恼,当作方才什么都没发生。

吴清婉恢复了长辈的神色,把衣襟扣好,柔声道:

“今天初三,你昏迷六七天了。栖凰谷没事儿,还因祸得福了呢……”

吴清婉认认真真,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儿,都给讲了一遍。

事情虽然很振奋人心,但和左凌泉个人关系并不大,他安静听完后,微微点头,和吴清婉讨论了下宗门的事儿后,又看向清雅的房间:

“姜怡呢?我方才好像听见她的声音了。还有汤姐,她没事吧?”

吴清婉方才有点激动,倒是把这个忘了,她轻声道:

“姜怡到广场上看热闹去了。汤姑娘那天应该被吓到了,人倒是没事儿,就是有点闷闷不乐,好像有心事,小鸟团子也蔫了吧唧,松子都不肯吃了,谁碰啄谁……姜怡这两天可担心你了,睡觉的时候都得过来看两眼,方才说你醒了让我叫她一声,我都给你忘了,我去叫她一声。”

吴清婉说到这里,站起了身,快步出了房门。

左凌泉目送婉婉走出门,在床榻上缓了片刻,回想方才的滋味,摇头笑了下。

虽然还有伤痛在身,但在床上躺了七天,着实有点难受。